第23章 庄周梦蝶(六)“别拒绝我。”……-《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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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录像带放映时间不长,结束之,舒年盯着屏幕发了会呆,才把两盘录像带都装进了背包中。

    几年前,他左朝见在梦中见的次数越越少,意味着左朝见的心理创伤在逐渐恢复,所以断了联系,他以为左朝见已经不需他了,从未想过这几乎了左朝见的命。

    想到如今左朝见早已去,舒年更是情绪低落,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把录像带拿去,以陪左朝见说说话了。

    收拾好东西,他拿出机查看地图,放映厅再往前走,应该是一巨大的蝴蝶温室,占据了整栋超过五分之一的面积。

    透过玻璃制的墙壁,以看到温室内种满了高耸的热带植物,奇怪的是,这几月无人照料,植物竟然还没有枯萎,反而疯狂生长,比原先更茂盛了。

    温室的构造比较奇特,一楼没有门,必须从二楼才能进入,顺着□□走到地面。

    舒年转身离开放映厅,到通向二楼的旋转楼梯。楼梯建造得很宽敞,宽有两米,螺旋向上,半空中悬挂着美丽的蝴蝶标本。

    “嗒、嗒……”

    脚步声落在空荡荡的楼梯上格外明显,舒年走到一半,突然注意到墙壁有异样:在墙面交的缝隙之间,竟然散发出了浓郁的阴气。

    墙有东西。

    舒年贴近墙面,粗略地看了看,没看到开,就放出了几小纸人,让它们做更详细地检查。

    小纸人蹦蹦跳跳,在墙角找到了一处不明显的凹痕,还有一钻进墙缝,时向舒年反馈墙是一密室。

    师兄会在密室里吗?

    舒年俯身检查凹痕,这凹痕的形状很奇怪,坑坑洼洼的,很不平整,有些像是人类的齿痕。

    是人造的痕迹。

    舒年摸了摸,正思索着,忽然听到头上转一阵高跟鞋的声音。

    从二楼下的人是模特,她依旧是醉醺醺的样子,浑身酒气强烈,走路东倒西歪,险些从楼梯坠下去,还是舒年将她一把扶住,她才幸免于难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模特摆了摆,靠墙站好,吐出一酒气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看到师兄?”舒年问她。

    “你师兄?没有。”模特摇头,“他不见了?”

    舒年点头,模特摊开,再次表示自己没看见,说:“看到你在研究钥匙孔,你发现面的密室了?”

    “钥匙孔?”舒年指着那处凹痕,“你说它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模特点头,“是钥匙孔,拿到了它的钥匙。”

    舒年不意外。他之所以能发现这间密室,是因为他看到了扩散的阴气,身为普通人的模特是怎么发现的?她甚至还知道凹痕就是钥匙孔。

    而且她被蝴蝶包围并失踪,一直活到了现在,身上没有任何伤痕。

    舒年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的意味,模特展颜一笑,开说。

    “很疑吧?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,是赵澎的情.妇啊。”

    她开机,给舒年放出了几张照片,都是她和赵澎的不雅照,舒年马上把她的推了去,叫她不再展示:“信了。”

    模特笑了起,好像完全不在乎当着上亿观众的面暴露自己的隐私。

    “没事,你们随便看,反正马上就了。”

    她笑靥如花,眼睑缓缓爬出了虫子,随撕开皮肤,里面也全都是虫卵和虫子。

    让人头皮发麻的景象,她却似乎习以为常,猛地灌下几酒,将酒洒在伤上,这些虫子好似喝醉了,“噼里啪啦”地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从半月前就是这副鬼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:“还没透全是靠着喝酒,酒精有抑制这些虫子的作用,不过,马上也就撑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模特目光寂地看着墙壁:“给他当情.妇,是想找到的男朋友,他已经了,他的遗物就在墙。”

    “赵澎喝醉了,不小心说漏了嘴,他会留念每一位博物馆的‘访客’,把他们的随身物品收集到秘密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“而所谓的‘访客’——没错,进入这座博物馆的人有很,但没人能活着出去。赵宇杰的妈妈、的男朋友,他们都被赵澎杀了,成了怪物的食物!”

    说到激动处,她咳嗽起,不停地吐出黏糊糊的虫卵,舒年递给她符水,被她拒绝了:“不用了,喝酒。”

    她狠狠地灌了几酒,从挎包里掏出一小瓶酒扔给舒年:“这送你,留着吧,挺管用的,你用不上也以给别人。”

    舒年顿了顿,没有绝,将酒收下了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模特摇摇头,掏出一串奇怪的东西,也一并交给了舒年:“这是开启密室的钥匙,你开门,抖,对不准钥匙孔。”

    舒年接过钥匙,低头一看,所谓的“钥匙”竟然是一串人类的牙齿,足足有几十,应该是从受害者的腔中□□的。

    他挑出了齿痕对应的牙齿,按照凹痕扣了下去,随着轻轻的转动,墙壁“轰隆”一声开了,露出了隐藏的密室。

    光是这把人类牙齿钥匙,就足以看出赵澎是心理极度变态的人,然而密室开,里面的景象还是出乎了舒年的意料,也在直播间中引起了轩然大.波。

    密室很大,装满了玻璃罩子,每罩子里都放着一塑料模特,外层蒙着人皮,皮上穿戴着受害者的衣物或饰品。

    模特看到了男友失踪时穿着的衣物,一下子崩溃了,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,趴在玻璃罩前哭嚎起。

    她流不出泪了,她的眼眶中掉落出的东西只有虫子。

    舒年看了她一会,循着阴气的源头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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